我看了一下,捏了捏,說:“沒傷著骨頭,但撕去了一塊皮。”
羅成說:“是啊,我住了兩個月才出院。出了院我就辭職。跪在我老婆面前,說,你抽我十個耳光吧。”
“然后你就獨立做起了橡膠業。”
“是啊,老師,三十二歲前,我不是個好男人。”
我點點頭:“你的八字談不上特別好,一生要遇貴人才發達。所以,你是吃你老婆的飯。你既然稱呼我為老師,我就說得直爽。”
羅成認真地點了點頭。然后說道:
“我人生兩個貴人,一是您,一是我老婆。您中午一定要到我這兒吃飯,以后也要常來我這兒坐坐。
一是您在泰國,熟人不多,到我這兒可以聊聊天,二是我最喜歡聽您談話。”
我點點頭,心想,這倒是一次奇遇。到這里又不要翻譯,又是我的粉絲。還有,距離也并不遠。
我估計莎莎和春來上午的工作也忙完了,便指指手機,示意要打個電話。
我打了電話給莎莎,把我遇到一個朋友,以及朋友是個什么人,住在什么地方都告訴了她。
她說:“好的,我會轉告乍侖夫人。那你是下午兩點半才回來吧?”
“對。我會準時回來。”
羅成說:“乍侖不認識我,但是我這個公司,他應該知道。因為我這里不是工廠,只是總部,人也不多。”
我邊聽邊拍了幾張照片,發給莎莎,也給春來發了一條微信。
等我忙完,我突然記起一件事,問道:“你和麗姐認識?”
“對啊。來了重要客戶,我也請她來參加聚會活動。”
“哦,我知道了,她可以賺外快。算不上頂級明星,跟中國一些有點名氣的藝人一樣,也趕趕堂子。”
羅成說:“老師真是什么都知道。”
隔了一會兒,羅成問:“老師,假若是我的朋友,你是不是也能給他測字看相算命呢?”
“如果是華人,華裔,聊聊天是可以的,純正的泰國人就免了,他不懂中國文化。”
羅成搖搖頭,說:“老師,純正泰國人也相信命運,他們也有算命高手。我認識幾個,說一件泰國人給我算命的事,您聽聽,也許愿意與他們交流呢。”
我說:“你說說。”
于是,羅成跟我談起了一條街,一個廟,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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