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婷站起來,對我和春來鞠了一躬,又對乍侖夫婦鞠了一躬。
乍侖夫婦站起來,雙手合十,口中念念有詞。
依婷也雙手合十,念念有詞。退出了客廳。
客廳只剩下沒有翻譯的四個人,乍侖只好指著茶幾上的水果,示意我們吃。我象征性地吃了一顆葡萄。
春來對剛才發生的事情非常吃驚,用不解的眼神望著我。
反正他們聽不懂,我給春來解釋:
“資本家不講什么情面,你能給他帶來利益,他就付你工資。工作一旦有瑕疵,就立馬叫你滾蛋。”
春來點點頭。
正說話間,詹猜帶著一名女子進來。有意思的是,詹猜并不跟乍侖夫婦打招呼,而是直接對我說:
“萬先生,我給你帶來了新翻譯。”
我一聽,示意春來站起來。心里明白,詹猜早已帶著女子到了乍侖家,他們之間也早已見過面,只等依婷離開就進來。
我掃了一眼女子,大約一米六多,是一個純粹的中國人,長相與依婷的端莊相比,她屬于妖艷類。年紀應該在二十五歲左右。
妖不妖,看眼睛。眼睛一定是雙眼皮,上眼皮中間部分一定向上挑起,笑起來之后,笑意和神韻全在眼角。就是俗話說的,眼睛會說話。
當然,妖艷只是別人對她的感覺。至于她本性妖不妖,那是另外一回事。
不等詹猜測介紹,女子主動握出手來,眼睛笑成一彎新月:
“萬先生好,我是中國人,叫趙燕莎,你叫我莎莎就行了。很高興成為你的助手。”
我微笑著和她握了握。詹猜雙手往下按了按,示意坐下談。
大家坐下。
我向她介紹了春來,她向春來合十,隔空示好。
詹猜開始介紹莎莎的情況,莎莎也不時插幾句嘴。我才知道,莎莎本身學的是護理專業,在中國人開的中藥店上班。
雙方互相了解之后,乍侖才開始講話,從乍侖說第一句話起,莎莎就同步翻譯,熟練得很。
乍侖說:“萬先生,你們是5月初到達這里,在你們到達之前的4月27日,芭提雅才重新實行有限開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