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確實需要抽一支煙,但我身上沒有帶煙。我指了指煙缸,伸出兩個指頭放在嘴邊。乍侖立即明白,掏出煙來給我,然后給我點火。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慢慢在噴出。這時,乍侖夫人進來。
我吸完,講述達娜病情:
“乍侖先生,夫人,如果我不來的話,達娜的病會在一個月內迅速擴散,形成全身癱瘓。”
依婷剛剛翻譯過去,他們夫婦倆臉色頓時一片煞白。兩雙眼睛緊緊地盯著我。
接著,乍侖的嘴里不斷地冒出詞組,依婷一直沒有翻譯,身子前傾,努力捕捉乍侖的每一個詞組。
盡管我聽不懂,但知道乍侖語無倫次。
果然如此,依婷說:
“乍侖先生心里很急,他在重復地表示一個意思。是不是可以阻止蔓延。萬先生不會放棄治療吧,我可以提高治療費。
他說的是這么幾層意思。我只能如實地翻譯給你聽。他的表達有些混亂。”
我問:“你僅僅是能說漢語,還是認識漢字?”
“認識一些字,但是不多。”
我點點頭,說道:“你告訴乍侖先生,現在邀請他的朋友,那個中國通過來。對不起,鄭小姐,我沒有別的意思,我確實需要一個中國通才可以更好地交流。”
鄭依婷臉色尷尬,不過這種尷尬只是在臉上曇花一現,就消失了。她表現出了良好的素質,向乍侖轉告了我的建議。
乍侖準備起身,但還是不放心地追問:“可以治嗎?”
我沒有直接回答,而是說:“先控制病情。”
他馬上出去打電話。
乍侖夫人問道:“萬先生,是可以治好?”
我說:“比我想像的嚴重,首先要控制病情。”
乍侖夫人的眼眶里盈著淚水。
乍侖進來了,說十分鐘就會到。
客廳里的氣氛很沉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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