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天上午,吃過早餐后,我掏出昨天新買的水杯,放入三味藥,沖了一杯水。
春來看見,忙道:“老師,您也喝藥?”
“no,一種健身茶。”
“以后,我每天給你沖一杯?”
我心里好笑,這種降低性欲的“忘情水”,天天喝不會喝殘去?便笑道:
“不用你泡,也不能天天喝,這種健身茶什么時候喝,很有講究,只有我自己才弄得清楚。”
見我說得十分認真,春來認真地點了點頭。
“走。”我提起針灸盒對他說。
“你不是說我不要去嗎?”
“要開個小會,你要參加,了解情況。”
出門的時候,依婷已經站在外面等候。我和她交流幾句,然后往大客廳走。
乍侖夫婦在客廳等,一見面,夫婦雙雙對我行合十禮。
我因為拿著針灸盒,只好他們欠欠身。
大家寒暄了幾句。無非是乍侖問我,吃得還習慣嗎?住得還安穩吧。如果有任何意見,都可以直爽地說出來。
我說:“非常感謝乍侖先生,你們對我們照顧得很周到。”
說罷,我示意依婷一眼。
依婷轉述了我的意思——今天給達娜體檢。
乍侖和夫人交流幾句。像上次一樣帶我們進入小客廳。
他們很細心,馬上有仆人給我們泡茶。然后端來許多水果。在乍侖熱情的勸說下,我吃了一片西瓜。
他一定要我嘗嘗木瓜,我謝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