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給達娜搭救過脈之后,我心中就有了底氣。
喜洲扶院長的癱瘓程度高于達娜,我都治好了,何況達娜還有一條腿能動?
我沒有盲目自大到認為西醫不行,但對針灸治偏癱充滿了自信。
當克魯茲聽完“我能治”這句話之后,仍然以西醫的思維方式,說出了自己的擔憂:“萬先生,她不是中毒。”
我點點頭。我知道克魯茲雖然相信我,但固有的偏見,以及西醫對于儀器的依賴,讓他有所擔心。
果然,他說出了如下一番話:
“西醫認為癱瘓是以腦血管病為主。導致局部肌肉處于失神經電位的狀態。出現廢用性蔞縮。我們查到了病因,但無藥可以治愈,密斯特萬,你有什么新發現?”
“您的說法并不全面,腦血管病可以引起癱瘓,但并不是唯一原因。有的病人會出現透特式麻痹,比如面癱,流口水之類。”
克魯茲問:“你認為是透特式麻痹?”
“無論是腦血管病還是透特式麻痹。在中國醫學看來,都有相同的根源,就是人體感受了外界的風、寒、濕。”
說到這里,我有意停頓。然后,才非常肯定地說出了我最后的定論:
“我以為風、寒的癥狀不明顯。主要是與濕邪有關。”
當然,克魯茲并不明白我說的“濕邪”。他甚至不相信中醫學中的正氣邪氣。
我轉頭對依婷說:“達娜非常非常喜歡游泳,你問問乍侖先生,我的這個判斷對不對。”
依婷與乍侖交流后。乍侖對我雙手合十,口中念念有詞。
依婷說:“你的判斷對極了,她曾經獲過武里府游泳比賽青年組冠軍。”
我心中更有底氣了。對達娜說:“你好好休息,我明天開始給你治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