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欣喜欲狂的時候,一個越洋電話打了過來。
“萬老師——”
是唐曼,她像久別未見的親人一樣,又帶些孩子氣,在那頭拖長聲音地叫我。
“唐曼小姐,你好。”
“別那么外交辭令好不好?姐姐在你身邊?”
我哈哈大笑:“對。”
“別騙我。有這樣一件事。你得花點時間,聽我敘述清楚。”
“好,你說。”
唐曼講了十多分鐘,然后把手機遞給了克魯茲。
“親愛的萬先生,我們即將見面。”
“親愛的克魯茲教授,想不到您的中文說得這么好了。”
“簡單,簡單。”
我明白他的意思,他表示只能簡單地說說。
之后,手機里又傳來了唐曼的聲音:“萬老師,希望你早點動身。”
“ok。”
當天晚上,我向家人通報了情況,跟我姐夫作了一次長談,并叮囑他一定關照周燕,給她一個商鋪。次日上午,又向陳總說明緣由。然后要春來立即來上州。
所要做的事完成后,上州五年4月26日,鄧總親自送我到機場。這行,就是董先生說的,我還有一筆大錢可賺。
莫愁前路無知己,天下誰人不識君。
藍天,白云,我心飛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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