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兩點,費承祎帶來一個二十四、五歲的青年。那青年身材修長,國字臉,濃眉大眼。
費承祎說:“大師好,我把人帶來了。”
我笑道:“費總辛苦了,快到里面請坐。”
費承祎向我介紹,說他妻侄叫蔣春來。畢業于上州中醫藥大學,現在老家行醫。
我笑道:“子承父業。”
費總問道:“你怎么知道?”
我說:“年輕人都喜歡留在大城市,至少也要留到縣城。
你家春來愿意回老家,說明在老家收入高。為什么收入高,一般是父輩在當地有威望,是名老中醫。”
費總笑道:“萬老師的邏輯推理相當神奇,正是你說的這種情況。”
我對春來說:“你學過針灸,畢業之后沒怎么實踐過,能扎嗎?”
他點點頭。
我指著四平,對春來說道:“這一位是真正的針灸師,你在他身上敢扎嗎?”
春來點點頭。
我到書柜里取出一盒一次性銀針,把門關上,叫四平脫了上衣躺在沙發上。
我說:“玉堂、神封、涌泉,各扎一針。”
春來上陣,他先看了四平的下巴尖,手指比劃一下,在四平的玉堂穴扎一針。
然后在玉堂穴,向右斜著比劃一下,再扎一針。
至于涌泉穴,他好像比較熟,不再比劃,直接進針。扎完望著我。
我說:“三針,現在請你各捻七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