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道:“隨時歡迎。”
說完這句,我雙手抱胸,身子后靠,他也知趣,起身告辭。
送走費承祎,我打了一個電話給鄧總。
“鄧總,我有個小小的要求,一定要和你說一說。不然會睡不著覺。”
鄧總笑道:“讓你睡不著覺,那不是小小要求,是一個大要求啊。你說,做得到的話,我一定滿足你。”
“我姐夫的餐館一直不慍不火,如果能讓他來承包食堂或者護工隊,我就沒后顧之憂了。”
鄧總說:“這算什么要求?你,老蕭,我,三個人占優勢。明天提出來,程總不可能不同意。就算他有自己的想法,他也只占一票啊。
要么他要承包食堂,要么他要承包護工隊。不可能兩塊都要。
當時我邀你入股,就是為了兩票對一票,不管你占多少股,總有一票發權嘛。
再說,你股份占得少,在其他方面,我要讓你得利,不然,你隨叫隨到不是一句空話。給人權益才有動力。大師,你說呢?”
我哈哈大笑道:“您才是大師。”
掛了手機,我才覺得,鄧總其實是個圍棋大師,他每下一子,都深謀遠慮。
我馬上打了一個電話給我姐夫。說請他過來坐坐。
說實話,這幾年,我姐夫的飯店生意一直不太興旺,即使是搬到花溪湖這邊來,也僅維持而已,遠沒有以前紅火。
當然,這也不是他一家一店是這樣,所有的餐飲業,隨著公費支出的收縮,以及大環境的變化,都沒以前紅火了。
他開著車,約十多鐘就到了。進了屋就問:“爹娘呢?”
我輕聲說:“睡了,不打擾他們。”
兩人進書房坐下,我給他倒茶,發煙。然后問了些近段的經營情況。
他說:“怎么說呢,不干又找不到門路,干下去利潤不高,翻桌率不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