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點點頭。
“還有一件事,就是買房子時,您和那個費總當面懟了幾句,等會他要來。您聽到聲響,就送點水果進來。
您裝做不認識他,表示過去的事,早就忘了。免得他以后來了尷尬。”
她揮揮手:“去去去,我很快就點完了。”
我回到書房,繼續讀書。讀的是一本石院士所著的針灸著作。不僅通俗易懂,而且分析得非常精僻入里。
從一年前就開始讀。現在是讀第三遍了。越讀,越覺得舒老只是懂點皮毛。
讀了一陣,好像聽見外面有喇叭聲。我透過落地窗,扭頭一望,門前停了一輛車,接著費承祎下車。
我站起來到大門口迎接。
“大師好。”費承祎雙手抱拳,笑吟吟道。
我把他引進客廳,高聲道:“多虧費總幫忙,住得還算舒適。地段也相當不錯。”
他說:“你眼光好。”
兩人進客廳,我發一支煙給他,他忙給我來點火。
我又倒了一杯茶給他,然后和他東拉西扯,聊些閑話。
這時,我娘送進葡萄和蘋果。
我立即給我娘介紹:“這是費總。”
費總站起來,我娘望著費總,笑道:“人老記性差。下次來了,我也不一定記得住,坐坐坐。”
費總坐下,說:“想測個字,上州醫院要搬遷到新的地方去,我想去競標一下新醫院的食堂。”
我點點頭。
他說:“承,既是我名字中的承,又是承包的承。”
“熟人就不客套。我就真爽點。我測字,就是找了這個字最初是什么意義,再結合你要測的事情來分析。”
他說:“我弄清,但別人都說你測得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