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芳還是搖搖頭:“如果有其他單位,麻煩你推薦一下。”
我立即明白了,故意激她:“難道你罵過旭日的娘?”
她尷尬得滿臉通紅。
我說:“罵過有什么關系?旭日辦水廠,與舒氏集團是一種競爭關系。你在舒氏集團工作,各為其主。
你之前罵旭日是可以理解的,你要不罵,說明你不是一個好員工。”
她不敢看我,扭過頭,用手掩著嘴。估計是想笑,又怕失態。
我看準時機策反:“芳姐,你罵競爭對手,甚至罵陳總,這都是對的。罵的目的就是告訴舒梅,你不認真做,會被競爭對手干掉。
我覺得這種員工,在任何一個單位都是好員工。
何況,今天下午,你打了電話給我之后,吃晚餐時,我專門跟陳總匯報了這件事。想把你引進過來。
陳總當時表態,無論你到礦泉水廠,還是到百鳥湖風景區,乃至到集團總部,都歡迎你,給一樣的職位,一樣的工資。”
她聽完,用一種不可思議的眼光盯著我。好像在分辨我是講真話,還有講含有水份的真話。
這種目光能逃過我萬山紅嗎?
越是她懷疑,我越不會拍胸脯,表硬態,而是淡淡地說:
“當然,或許還有更好的公司,看看再說吧,如果有其他合適的公司,我遇上了,一定推薦給你。”
她聽出來,這句話是送客。不好意思地站起來,說:“這么晚了,下次再向你請教。”
我把她送到門外。
她揚揚手,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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