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發現進入鎮上了,玩笑道:“到了西雅圖。”
“啊?沒有這種地方吧?”
“有,你們這理發店掛著的名字,就叫西雅圖美容美發店。”
“哦,知道啦。你說的那個西雅圖,是一個胡老板開的美發連鎖店。”
掛了電話,我對老蕭說:“西雅圖原來是陳總的朋友,老胡辦的美發連鎖店。”
老蕭說:“老胡用西雅圖注冊公司,行嗎?”
我說:“只要不用外國名字和國際組織名稱,具體到一個城市名,有關規定是可以放寬的。”
老蕭鄙夷道:“沒文化的表現。他自己都沒去過西雅圖,難道不會找萬大師取名?還陳總的朋友呢。”
我笑道:“他這樣就節省了一千塊錢。”
“一千塊錢是個什么梗。”
我說:“他每次要我做點事,開口就是,我等會轉一千塊給你。”
老蕭笑得直打哈哈,笑完后,說道:“山紅,不準再講笑話了。出了鎮子,盡是山路。”
二十分鐘,我們就到了向三球家的院子。
一下車,向三球的腰弓得像只蝦米,和我們一個一個地握手,說道:“兩位光臨,我家的三角梅都提前開花了。”
我一望,果然如此,便哈哈大笑:“北方品種。”
“北方品種?”老蕭望著我。
向三球對我翹起大拇指:“萬老師真是見多識廣,然后轉頭對老蕭說,我幫市政府搞了多年市政工程,專門植樹種花,見到這樣三角梅開花早,就拿了幾株回來。后來才清楚,北方品種比南方的開花要早。”
老蕭說:“萬山紅是腦袋里植了塊芯片。”
向三球立馬對老蕭又翹起大拇指:“蕭總表揚人,不用形容詞,我第一次見到,佩服,佩服啊。”
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