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娘,她老人家告訴我,你到太乙山去了。我就追過來。你看,我還是做得對。你真的厲害。”
我笑道:“這樣吧,聽你一面之詞,我也不好給你分析。既然你住花溪湖,晚上把你女兒帶過來,我聽聽你女兒說說。再跟她交流吧。”
婦人說:“那這個‘分’字,到底是成還是不成呢?”
“不成。八,本來也是分開的意思。我來勸你女兒,我比你辦法多。”
婦人一聽,站起來朝我認認真真鞠了一躬,說道:“這個思想工作,你要是做通了。我送十萬塊錢給你。”
我哈哈大笑。
她說:“真的。”
我說:“我相信,便裝都是穿始祖鳥,你有錢。”
她掏出手機,說道:“我姓胡,叫胡一蘭,我們加個微信。”
“好啊,胡老師。”
她一怔:“你聽誰說的,我是老師?”
我撲哧一笑:“你前面不是介紹自己是教書嗎?”
她臉紅了一下。我立馬反應過來:“叫錯了,胡校長。”
她正想把手機插進衣袋,這會怔住了,望著我說:“你知道我是校長?”
我笑道:“因為在你的熟人圈子,別人都叫你胡校長,你一聽我叫你胡老師,一下有點不習慣,才反問我,誰告訴我的,叫你老師。”
她說:“有意思,大師到底是大師。那我晚上七點過來,行不好?”
“行。”
婦人走后,陳道長一臉小心翼翼,又帶點憂愁。坐下說:“有件事,我不得不跟你匯報一下。”
我笑笑:“別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天塌下來,有高個子頂,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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