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施工時,如果他一定要無理干涉,到時,先端掉那郭記者,端掉了姓郭的,那黑牙,鎮上就有膽量動手了。這種人端了后臺,一抓一個準,黑歷史一大把。”
陳總說:“那行吧,我就不相信他能通天。”
我說:“陳總,您既然要老蕭去負責,有些事,你要放權,讓他有一定的表態權。”
陳總說:“500萬元以內的事,老蕭可以作主。”
得到了這個應允后,我和老蕭就告辭。
出來后,我們又回到1701。
老蕭說:“后半步的計劃,你怎么不向陳總說了?”
我說:“暫時還不能說。知道的越少越好,你就按我說的,盡快去租房子,把指揮部設立好,辦公室租好。人事配齊。
這是第一步。然后可以直接跟黑牙狗和郭記者接觸。如果要求不過份,就讓他得點利。如果要求過份,我們再實施第二步。就是一鍋端。”
老蕭說:“行。”
我與老蕭分了手,開車回花溪湖。心想,這郭記者是與我老鄉的司馬記者是一路貨。只是司馬記者是高配版。很文明,只拿大人物的照片炫耀,是個做大生意的。
這個郭記者是低配版,他這點技倆太低粗,吃相難看。既然如此,就讓老蕭先去接觸。
回到家里,我查看一下手機。發現譚少杰發了一條微信給我:
“欲訪上州無消息,虞鎮少杰獨飲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