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德漢一聽,說道:“張教授這人就是老婆管得嚴。生怕他出軌似的。
帶孩子看病的,少婦特別多。經常打他的電話。所以他老婆一般不準他晚上出來。
不過跟我的關系確實好。他老家的兄弟子侄有什么事找我,我還是給予了照顧。
我可以跟他先通通氣,看他愿不愿意。當然具體溝通,還得靠你們。”
我有些性急,問道:“關系好到什么程度,能不能像我跟你一樣,喊過來聚一聚,他就會過來。”
“可以。”
“現在還早,不過八點,要不我們現在去見見他?”
鄧總擺擺手:“老人家要休息。”
田德漢說:“老倒不老,剛好五十。”
鄧總說:“哦哦哦,我只聞其名,不見其人。那還很年輕。”
田德漢說:“試一試,他對陰陽五行,測字算命也感興趣,但不能去他家里。他老婆對誰都青著臉。”
說罷,田德漢起身,準備走到外面去打電話。
鄧總叫住田德漢:“書記,先不要說合作的事,既然他喜歡測字算命,就說是聊天。”
田德漢點點頭。走到外面走廊上去了。
鄧總說:“原來年紀不大喲。跟我差不多。”
我說:“我也沒見過,看照片不止五十。頭發有些花白。”
鄧總說:“當醫生的就是要頭發白。有些病不是治好的,是信好的,相信的信,信他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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