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總說:“中醫望聞問切,要辨別寒熱虛實,制成中成藥就變成一個方子治病,不行吧?”
我說:“中醫好,但我們要反思,宋朝以后就把中醫神化了,其實我們可以把它簡單化。寒熱虛實,我們可以制成四種藥。甚至只制成寒熱兩種藥,不是由寒引起的,就是由熱引起的,在醫生那兒診斷之后,再自己去買藥。”
“這個行嗎?”
“行,如果不行,你怎么解釋日本的《救心丹》、《龍角散》,它沒有管你是由寒引起的,還是由熱引起的,統一就是一種藥,很有用。
這就說明,只要提取了中藥材的有效成份,它就跨越了所謂寒熱。世界上不只有一條道路到達羅馬。條條道路都可到達。中藥也要改進,要進入現代藥理分析,現代工藝生產,才可能推廣。”
鄧總撲哧一笑:“你說服我鄧富根容易。能不能說服張醫生,是個問號。我表態,我愿意合作。”
我說:“我聽說他平時上衛生間都要擠空檔,我們訪一訪,誰跟他關系好。利用晚上的時間去拜訪他。”
鄧總說:“一為定。”
中午,在鄧總那兒吃飯。他辦了一個食堂,我們就在食堂里的一間小包廂吃。
鄧總說牙科醫院投資并不要很多,所以,他的方向是在全省開連鎖店。先在上州布點。辦好這一個,再全面開花。
我說:“你的目的是上市。”
他笑道:“你什么都懂。”
“肯定懂啦,上市要看你的市值,還要看你旗下有多少企業。”
鄧總說:“五年計劃吧。”
在鄧總那兒吃過中飯,我就回家。也不午休,先查張有成的資料。凡是有關他的報道,個人資料,我都查了一個遍。
下午三點,我打田書記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