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辭職,一開始也沒有人們想象的那樣,會起很大的波瀾。對于一個大集團公司來說,有人進來,也有人出去。我不是第一個辭職的,也不是最后一個。
但對我來說,卻是一次斷奶的選擇。這意味著,我每月不再有15萬的固定收入。
老蕭和石哥有些不舍,找我喝酒。青箬和陳曉霞發短信給我,表示留念。世玉與我進行了一次長談。
接著,外界所有的朋友,對我的辭職進行了一次又一次的微信規勸。大約基本上幾乎都向我委婉地表達了這樣一層意思:
相處久了,人與人總有一些不同的意見,能忍就忍,不要沖動——這種誤解非常普遍,他們一致認為我與陳總鬧翻了。
特別是那個開美發店的老胡,他發短信給我:
“萬山紅朋友,你和陳總鬧什么矛盾呢?如果你信任我,愿意檢討自己,我可以作中間人,為你說情。”
我操。直接把他拉黑了。
陳總受到的誤解,也許比我還多。有天夜里,他打電話給我,笑道:“山紅,看來我要登報聲明才行,萬山紅仍是我集團文化顧問。”
我說:“只要我們心心相印,不要管那些猜測。”
他說:“是啊,公司來來去去的人,不管是一般員工還是高層,入職離職是很正常的事,只是你影響力太大了。”
我說:“我也遇到天天有人勸慰我的,說不要與你鬧矛盾。要不,明天開一次企業文化座談會,請幾個記者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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