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總說:“你說的有理有據。但是,除了針灸與火罐外,中藥在國外的推廣有難度。”
我說:“您說的不錯。我從來也沒否認過西藥的偉大,所以,我們如果與克魯茲談判,就是建立一個中西醫結合的醫院。
我們以針灸,火罐為主,設立兩個門診,其次,設立一個專門的中醫中藥門診。”
肖立明反駁:“外國人不信這個。”
“對,他不信,我偏偏要設立,只治疑難雜癥,你西醫治不好的一些病,可以來試中醫。開始沒有人來試,華人會來試啊。慢慢地,你外國人也會來試啊。
反正西醫治不好,死馬當作活馬醫,治好一個兩個三個,名氣就出去了。”
鄧總說:“山紅這個說法有道理,我們不否認西醫的偉大,同時,我們覺得中醫也很偉大。世界上沒有任何醫術是一枝獨秀的。
你有你的長處,我也有我的長處。二者結合,一起為人類的健康作貢獻,何樂而不為呢。”
我的手往下一劈:“對,鄧總這幾句話概括得相當好。”
鄧總對我說:“停一下,吸支煙。在沒有二辯的幫助下,你成功地通過了我的考試。”
我先喝了那大杯的茶,才接過鄧總的煙。兩人對抽起來。肖立明給我們續水。
休息了一會兒,大家走動走動,放松放松,開始第二輪辯論。
鄧總站到房間中央,我開始發問:“你對投資一點五億人民幣入股,在資金上有沒有困難?”
他說:“不能說我沒有一點困難,但是如果失敗了,也還不至于成為窮光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