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有一次我參加了一個聚會,吃飯時,一個姓孫的有錢人還沒到。大家都在等孫總。
后來孫總的司機打來電話,說出了車禍,壓死了一個老百姓。有人在處理,孫總換了一輛車,馬上就到。
孫總來了,除了我之外,一桌人全都是關心孫總,這個問他受傷了沒有,那個說真是嚇著了您。
孫總手上磨破了點皮,這個表示心痛,那個表示幸而是手上破皮,要是劃在臉上,那就不得了。
這個罵老百姓沒有素質,亂穿馬路,'那個罵老百姓想碰磁。至于死了一個人,他們毫不關心。
因為富人手中有錢,錢能擺平一切。所以,手下人囂張,就打了南溪一耳光。”
“那我們住到花溪湖之后,明明算出別人會倒霉,你不能說別人是打工命啊。”
我半天都沒吱聲。
“怎么啦?”
“南溪那時也是得了富人病。富人以為有錢就能擺平一切,南溪認為他鐵口金嘴,想逞能。都是想做天下老子第一。
“我嘛,你放心。我以后會半道半醫。”
“什么意思呢?”
我就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準備還向舒老學習半年,加上在劉啟明那兒學了指壓法。要考一個針灸師證。
治心呢,難治。你告訴他前面是懸崖,他偏偏不信。治病呢,治好了,你就是他的恩人。
小林摟緊我,柔聲道:“你算命測字賺過多少錢啊,比不上給克魯茲給的一個零頭。我早就想勸你了。”
我拍拍她的背,說道:“道在我心中,我永遠會研究它。
只是道,我沒有達到爐火純青的高度,我師父也沒達到,就免不了失誤。
所以,它不是用來謀生的。醫,卻可以用來謀生。”
小林似懂非懂。摟著我的脖子,在我耳邊輕聲問道:“唉,你不餓啊?”
真是三天不治,上梁揭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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