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張開嘴要咬我。
我高聲叫道:“發瘋了,說不贏就動手。”
通過談心,小林總算接受了我的分配方案。我又跟她談了明天去師父家的打算。
她問:“怎么這樣急著去呢?”
“我心里有種預感,好像有一場流行病要來似的。”
“冬天感冒,年年流行。誰也改變不了。”
我一時之間也不好下結論。因為我看過曾仕強的視頻,又推過歷史上的庚子年,心里總有一種第六感覺。
一時,跟小林也解釋不清。
我說:“我這個人想要做件什么事,總是恨不得馬上就做。想看師父,這個念頭一起,就想馬上去。”
“那你準備送他多少錢?”
“他兒子申請了破產,那些欠款還的還了,清的清了。師父經過打擊,身體不如以前。我想送他一百萬。”
這回小林竟然沒有一點意見。她說:“那我明天上午陪你去取錢,給現金有儀式感。”
“好。那睡覺吧。”
后半夜,我做了一個夢,夢見董先生,跟他說著說著,他突然不見了。我一驚,醒來,再也睡不著了。
董先生在哪兒呢?
我怎么才能找到他?
去師父那兒的另一層意思就是——我想了解釋延峰更多的信息,找到釋延峰,找董先生就容易一些。
釋延峰也不好找。他不聯系我時,手機也永遠關機。兩人又都沒有微信。
世上真有一些人活在另一個世界,盡管都在地球上,卻好像不食人間煙火,來去無蹤。
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