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總和老蕭是絕對相信。但青箬不相信。她說:“毒嘛,西醫連毒都化驗不出?對癥解毒就行了吧?”
陳總說:“青箬,你年輕,不懂‘蠱術’啊,被人下了蠱,就是山紅說的那樣,醫院是查不出原因的,也排不上名字。中了蠱的人不會一下就死,是慢慢死去。非得懂這一行的才有解藥。”
想不到青箬不服輸,笑道:“陳總,我不是學醫的,但還是想不清,既然是毒,解毒就能好。”
這句話,雖然她是笑著說,但掃了陳總的面子。
陳總一字一句地說:“我有個親戚,就是這樣慢慢地死去的。說他有病嗎?醫院查不出,說他沒病嗎?一天天形容枯槁。”
老蕭幫著陳總:“青箬,你不相信,可以。要山紅給你下點蠱,試一回就相信了。”
眾人哈哈大笑。
我對青箬說:“陳總說你年輕,確實沒有說錯。我給你講個道理。有人被蛇咬了。防疫站啦,醫院啦,不一定都有相應的解藥來治好。但有些民間醫生能治好。”
“為什么呢?”
因為民間醫生是對癥下藥。他先問清是什么樣的蛇咬的,又跟我一樣有呼蛇術,要呼一條同樣的蛇,取出它的血清來作解藥。
這叫以毒攻毒,對癥下藥。不是所有的解毒藥都有用。有的治好了,過后還是個殘疾。
能治蠱的人,就是懂得蠱是用什么配制的,從而找到對應的解毒藥材,毒才能徹底排出來。”
陳總一拍大腿:“山紅這個解釋,就是絕對正確的。”
我說:“我再發揮一下,以青箬打個比喻。”
剛說出來,老蕭哈哈大笑,忙道:“快說。”
青箬知道我沒安好心,我還沒說,她就白了我一眼。
我說:“你別對我翻白眼,只有這個比如,你才會深刻理解我和陳總講的話。”
她說:“我估計你吐不出象牙。”
我撲哧一笑:“我偏要吐出象牙。”
連陳總也催我:“那你快說。”
(下章正在寫作之中,晚上發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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