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聊著,總算保持了一個大師的派頭。在異國他鄉,我仍然要昂頭。
通過四個多小時的奔波,到達一個碼頭。
碼頭邊停著一只小型游輪,阿仔沒上船。我和鄭先生、菲爾上船。
鄭先生向我介紹,這小游輪是克魯茲家的釣魚艇。有空了就開到海面上釣釣魚。菲爾是克魯茲家的高級傭人。不會說中文。
現在交通真是便捷。我早晨還在上州,傍晚就到了完全陌生的異國他鄉。
延綿幾海里的白沙,岸邊停泊著大大小小的船。在碼頭邊等候過海的游客,夕陽下的一抹金黃。讓我頓時感到陌生。
游艇啟動,犁開水面,高速沖向對面的小島——鄭先生說,那就是薄荷島。
他遞給我一本介紹薄荷島的小冊子。這擊中了我的內傷——我就英語不行啊。望著那全是英文介紹的圖文折頁,我只看懂了一張飛機拍的俯瞰圖。
大海之上,薄荷島像天上的一塊翡翠掉在海面上。
我心里說,太漂亮了。
一塊橢圓的翡翠,浮在萬頃海面。
島上青翠間露出些紅藍屋頂。那是富人的天堂,窮人的旅游打卡地啊。
到了一個專用碼頭,游艇穩穩地停住。我們上了島。有一輛專用敞蓬跑車來接我們。
鄭先生說:“你就入住我們的‘思廈館’。這是我們協會的一個渡假地,算我們協會的產業吧。
它是一個小型賓館,但設施齊全。以前不叫‘思廈館’。我當會長后改的名。英文叫‘溫杰爾’。離克魯茲家不遠。”
不過十來分鐘,車子就在一片椰林中停住,我抬頭一看,果然與國內不同。有一個大水池,水池上有曲曲折折的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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