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先生抓住我的手,說道:“那太好了。”
我說:“你必須講清楚,我并沒有行醫證。只是一名道醫。即使治療,也必須是秘密進行。”
鄭先生說:“這是死馬當做活馬醫。如果他同意,就肯定不會計較。當然,由于他不了解中醫的偉大和神奇,他可能本能地拒絕。不過,病痛的折磨也許會讓他放棄心中的執念。”
我說:“就這么定吧。你下午還有更重要的洽談活動,我就不打擾你了。”
兩人再次緊緊握手。
到了晚上,鄭先生再次要求與我見面。
我選在翠園附近的一家茶館,請他喝茶。
鄭先生說:“你說的投毒的事,我越來越相信了。因為菲律賓還有一位有名的吉普賽手相高人,叫朗庫斯坦。
朗庫原來很有名,克魯茲出名后,朗庫的人氣越來越低迷。因為克魯茲比朗庫多了一門技能,他是一位杰出的西醫,不僅能為別人看手相,指點迷津,還能為人治病。”
我說:“你提供的情況很有價值。因為吉普賽人有巫術。他對克魯茲施蠱,一箭雙雕。既可讓克魯茲痛苦地活著,又打擊了克魯茲的聲譽。”
鄭先生一拍大腿:“應該就是他,沒有別人了。這樣吧,如果你治好了他的病,他一定會送一大筆錢給你。這筆錢數額不菲。”
確實,我需要錢。但是,我更需要弘揚中國道文化和中國道醫。無論成敗,我都愿意去試。
我說:“對方施藥,其心很毒。我聽過你的敘述后,就知道這種蠱叫‘慢蠱’。就是讓人四肢無力,但不會立即死去,短則三年,長則五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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