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馳感嘆地說:“萬老師講得確實生動,如果當年英國人不偷走茶樹苗,那八個中國人不教會英國人種茶,制茶。英國人就占領不了世界茶葉市場。
現在,中國茶很少有人要,世界紅茶,主要是由英國提供。包括日本人在上世紀來到中國,我們沒一點防范意識,允許他們對宣紙生產工藝進行拍照。結果日本生產的宣紙,比我們的還好。”
史廳說:“這些,確實是沉重的教訓。一些古老的技術要加強保護。”
史廳的話音一落,明白拿眼暗示我,提示我該給史廳說說他妻子調動的事了。
我沒理他。
這時,史廳說:“故事也聽完了,張馳先生想請萬老師測個字。”
我爽快地說:“行。最好寫一下。”
亦書拿來紙筆,張馳在紙上寫下一個“真”字。
“測哪一方面?”
張馳笑道:“大師,就想測下有件事能不能做。我不說具體事,模糊一點行不行?”
“行。”
眾人也不知道張馳到底要測一件什么事,一齊望著我,希望我能測出張馳心中的具體事來。
我知道他的本意,就是希望某件事情是真實的。但他又不告訴我到底是件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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