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出一里,老蕭才問:“你今天怎么這樣不高興?”
我說:“實在高興不起來。我開始以為是明白一個人,到了這兒,才知道他帶了三個女的。一看這三個女子就是風月場上人。明白這樣下去,會毀掉自己的。”
老蕭說:“這三個女子確實有些不太對勁。沒點素質。不知道泡茶,也不知道擺碗筷,進了院子,我以為她們會上來跟我們打招呼,窩風跑到院子里的花草前拍照去了。”
“是吧,如果是在我們公司上班的女孩子,就有禮貌得多,下車后,先跟客人要認識一下吧?到了二樓,要主動泡茶吧。
這些人就懶慣了,沒有一點起碼的社交禮節。也就是說一沒家庭教養。二沒受過職業培訓,不是歌舞廳那種地方的,又是哪兒的呢?”
老蕭說:“我也有這種感覺,一個個穿得濃妝艷抹。”
我分析道:“他一個人在省會,老婆一下沒法調過來,生活確實單調。但也太放肆了,找些這樣的人。
我估計開始是帶兩個過來,然后聽說你也過來,就又找一個。你說為什么不是一個,而恰好三個?”
“既然是這種情況,今天你這個態度就對,是該給他點顏色。他本來想讓你測測字,好在她們面前有面子。結果”老蕭不禁笑了起來。
我嘆了一聲:“明白在烏鄉表現還不錯,有上進心。到了省廳,機關太大,進步很難,他有點放縱自己了。這樣下去很危險的。”
老蕭說:“你操心大,他的前途要靠他自己。”
我也不再說這個話題了。心想,我畢竟也幫過明白,希望他能沉住氣。
車到旭日,我下了車,正準備回1701
,明白打電話過來了:“萬老師,對不住,今天讓你不高興了,我想過來跟你作個檢討,方便嗎?”
“白領導,你這句話重了,跟我作什么檢討?我又不是你的上級。如果你過來坐坐,我當然歡迎。”
“好,我二十分鐘就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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