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蕭說:“善后工作沒多少,房租也只付了一年。車子,我們來個長途跋涉,直接開回來。其他沒什么。”
陳總說:“行,就這樣處理。”
開完會,我就直接回家。
事先打了電話,所以,我姐,我姐夫都到了我家。一進屋,大家圍著我看,紛紛說曬黑了。人也瘦了一點。
我跟他們說,磨丁的點要撤。
我娘聽了,高興得雙手一拍,說:“撤了好,千山萬水的到那兒,你心掛兩頭,不是件好事。”
我姐夫問:“生意不好做,是嗎?”
我搖了搖頭說:“酒店業絕對沒前途,其他行業,旭日又不擅長。”
我姐說:“我聽人說了,不過一個鎮子那么大,有多少生意?你們陳總也是”
這句一出,大家也覺得奇怪。我娘說:“你們陳總那么厲害,怎么就一根筋地要到那兒去做生意呢?”
是啊,陳總怎么就一根筋呢?我也想不通,無法回答。
晚餐很豐盛,吃多了阿明那一手中不中外不外的混合菜,我娘這幾道家鄉菜,太對胃口了。
消息不知道為什么傳得這么快。剛吃過晚餐,電話就一個接一個地打進來。最先打進來的是明白。
他抱怨道:“出去那么遠,你也不告訴一聲,回來了也不說一聲,這段日子,我過得一點意思也沒有。”
接著是沈廳,他問:“不再出去了吧?”
我說:“對,至少磨丁是不去了。”
他說:“不出去是對的。”
我苦笑道:“不是我想去那個地方,而是陳總一心想去那個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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