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全德說:“你真洞透人心,從我測個什么字,就知道我心里想著件什么事情。”
我心里冷笑一聲,你這點小九九,我都看不出?必須再刺一刺他。讓他清醒點,他才感覺我萬大師非常人也。
于是,我喉嚨迸發出一串不連貫的笑。
笑得他莫名其妙。
我說:“李總,剛才只說了‘回’字的一個方面,順便給你提點小意見。”
他爽快地道:“行,行,大師的忠告,求之不得。”
“你那貴村的人為什么鄙視你,同情你,也是有原因的。不必人人送錢,但你為老家修橋補路,公益事業還是要多作點貢獻。
倘無余錢,以養家糊口為主,如有余力,造福公益,叫做修德。實在不應該亂說,只為你以后想回來就回去,不再猶豫。”
李全德臉上紅一陣白一陣。半天才說:“大師的指教,一定聽進去。”
我不再說話。李全德和慕容告辭。
我一個人坐在那兒,為貝絲做了一個推理:
18歲考上財經學院——她應該是分進了銀行——憑著強烈的出人頭地的思想和實干精神——業績驕人——得到提撥——掌握了資金流動的大權——轉移大量資金——作好潛逃準備。
成功潛逃——應該是先逃到第三國,獲得戶籍——以合法身份進入美麗國——隱名埋姓——嫁給白人老頭——獲得遺產——從此,低調而奢華地生活著——不能回國。
我想,這個推理一定不會錯。
也可以斷定——她以后還會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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