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3年,非典。
我們把尾數加起來,8+9+3=20。寫到這兒,我也就不寫了。然后說:“以上年份發生的瘟疫,均記入防疫大事記,真實可靠。而且,我的推理是嚴格按梅花易數來推的。”
兩人拿著我的紙片,仔細研究。
一時半刻,沒有誰吱聲。
房間里安靜極了。
陳總站起來,在房間里踱來踱去。然后停下來,說道:
“山紅,我相信你做學問是真的。研究也是花了功夫的。但是,我們怎么不改個思維方式想一想呢?
大落必有大起,比如,過一年就有大疫,大疫甚至會有幾年的時間。百業蕭條,什么都不賺錢。
但我們偏偏在這個時候投入,無論從人工到物價都會比較便宜。投資費用相應減少。而且一旦你說的什么結束之后,旅游業必大火。到時,別人建酒店還來不及呢。”
陳總這么一說,確實有其獨到的目光。
老蕭說:“陳總講的有理。我們低價介入,等到高潮一來,別人做手腳不贏。”
陳總說:“我就是這樣考慮。山紅上次提出反對意見之后,我也想了很久。旭日畢竟積累了一定的財富,要找突破口。
磨丁就是一個突破口,至于山紅今晚說透了,我心中也有數。一是酒店的建設周期比較長,我們現在介入,旨在與別人賽跑,他們放棄,我們堅持。
那么三至五年后,酒店就可開張。如果再拖,到時大家都去興建酒店,我們就沒有任何優勢可了。”
我心中暗暗吃了一驚。如果說我是一個謀士,他就是一個統帥,看的角度不同,得到的結果大不一樣。
不愧是塊老姜,他這么一說,我也一時豁然開朗,翹起大拇指說:“陳總不愧是謀全局的,您這么一說,我也是豁然開朗。”
老蕭說:“你確實有超前意識。這個想法,我完全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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