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他們全傻了。
一瓶白酒啊,就這樣全喝了。
我把酒瓶一扔。舞起了棍。這棍叫酒棍。舞了幾回,我拼用全身的樣子,朝那年輕人的頭腦劈去。
他嚇傻了,竟然全身定在那兒,不敢坐彈。估計是腿已嚇得邁不開腳步。
我的棍從眼前劈下,又收,一個翻身。又朝另一個叫得兇的女人頭頂劈去。她嚇得立即蹲了下去。我又把棍一收,朝另一個女人的頭上劈去
這棍舞得像打醉拳,明明要劈正了,卻偏偏收了手,嚇得他們閃開一個圈子,我舞得更起勁,更加有了醉意,大叫一聲:“何人在罵娘,這聲音太難聽了,讓俺老孫去收了她。”
說完這句,我裝瘋賣醉,拖起棍子一路小跑朝那個站在高坡的六嬸奔去。
別看這娘們罵得歡,她是裝b
的高手,知道我也裝瘋賣傻,生怕我借著酒性真的給她來一棍。
她也不罵了,叫聲“我的媽呀——”一路狂奔,只恨爹娘少了兩條腿。
我拖著棍,裝出全醉的樣子,飛奔回來,這時,一條不知好歹的黃狗沖進地坪。朝我兇巴巴的吼著,原來是那年輕人養的,它來幫忙了。這不是給老子送戰利品來了嗎?
我把棍子一扔,雙手一拍,指著那條準備沖上來的狗,吼道:“給老子跪下。”
聲音所至,那條狗真的跪了下去。雙腿一軟,活活地跪在那兒不能動彈。
如果說舞棍,他們還以為我是借酒耍瘋,這一聲跪下,讓他們徹底傻眼。
我笑笑,雙手拍了拍,說:“大家不要動。一動,我就以為你要來打我。結果我就控制不了自己,也叫你不能動彈。”
大家真的不敢移動。
我仰天長笑,笑完:“我是石哥的好朋友,如果你們還不清楚的話,我是弘一大師的徒弟萬山紅。請你們聽我講幾句公道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