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道家歷來有醫術,這也是民眾對修復太乙觀的一種期望,我們盡其所能吧。前段我因雜事太多,提供給你的單方不多,等這段空閑下來,我再來給大家連續上幾堂課。”
世玉說:“太好了,因為有了單方,我們還不敢隨便給大家,要學會陰陽,里表,虛實,寒熱,才好針對性地指導人家。”
我說:“對,這個是關鍵。雖說單方不會出事,但我也每次叮囑別人,還是得找醫生看看辨證一下。”
世玉問:“這些單方,怎么上次你給我的資料中沒有呢?”
我說:“我也是不斷學習中。上次的單方,是我師祖,師父整理出來的。我師父傳給我的本意是要我繼續收集,整理。
我呢,有空就讀《蒲輔周醫案》。蒲老生于1888年,;四川梓潼縣人,1975年逝世于北京,精于內、婦、兒科,尤其擅長治熱病。
1940年,梓潼霍亂大流行,蒲老聞訊,把他的方子寄回家鄉,要他弟弟抄錄后四處張貼。
1945年,成都流行麻診,蒲老不怕感染,深入窮人區親自義診。所謂醫者仁心,就是指的這些人。”
世玉問:“那楊志一呢?”
“楊志一,江西吉安人,他對張仲景的學術理解精到,他有一句話,只在六經上求根本,不在諸病上尋枝葉。這句話的意思就是:管你什么病,一律歸到六經上來分辨,可以說,他的醫術很有開拓性。”
世玉說:“我的理解,中醫有很多途徑。”
我贊賞道:“你這個說法就對了。到達羅馬有許多條路,看你摸索到了哪條路。”
說話間,我手機響了起來。
傳來一陣哈哈大笑,笑完之后,說道:“結婚也不通知我,已把我排除在朋友之列,太傷心了。”
我也哈哈大笑:“朋友永遠是朋友,只是我有一條規矩,不通知賭石的人。婚姻不能賭。”
“什么東西到了你那兒都有理由。這樣,快要過年了,我也想提前回老家。給你來個驚喜。”
“什么驚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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