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總一聽,對我翹了一下大拇指:“這個想法好,一是投資少,二是步驟比較簡單。只要疾控、環保等部門認可,就可以生產。”
我笑道:“更主要的是舒梅這個偉大的少壯大派把她爹的事業重心移轉到了跟你來爭取房地產,可以乘虛而入,擊垮她。”
陳總哈哈大笑:“確實,她現在的重心轉到地產、飲料這一塊,得不償失。
這個少壯派必然會變成一個笑話。我們一些老板聚在一起,就背后稱她的‘輸霉’,太自以為是了。”
我喝了一口茶:“只要四村和我們聯合搞起純凈水廠,就讓魏家村人去掃街,一個一個鋪面、小店開始,一個個單位、機關爬樓,用低價掃宋舒梅的后腿。她的資金都調到房地產上去了。”
陳總說:“水廠不難,資金也有。你這個可真是個好主意。學滴滴先把出租車打趴。先把上州的市場牢牢占穩,再向下面滲透。”
我說:“繞湖四村發展了,支持了田書記了。也為其他村的發展做出了樣板。就算田書記被調走,過幾年組織會反悔的,幫他加一頂級別更高的帽子,兼東黎鎮書記也是可能的。當然,不調走最好。”
陳總說:“最好是留在這兒。”
我笑了笑,但沒有說心中的計劃。
陳總說:“這個事,你可以和田書記聯系。迅速搞。”
從陳總那兒出來,我給余水春打了一個電話,說約他見個面。
他說下午三點準時過來。
下午三點,我和水春大哥見了面。勸他不要去搞養老院,而要去東黎繞湖四村發展康養旅游業。
他身往后一靠:“我可沒有這么多資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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