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起來就是送客的信號。
他搓著雙手,尷尬地笑笑。我可以斷定,他不是代表自己而來,而是田書記派他來通報情況的。
我有話也不能和他說,只能和田書記說。不管他如何搓手,如何尷尬,我不再理搭。拿起手機給家里打電話。
談些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讓他知道,我要回家了。
他只好站起來,有些失望地說:“那好吧,我走啦。”
我點點頭,說:“不送你啦。”
老金垂頭喪氣地走了。我坐在沙發上,從手機上查找魏豐的介紹。
魏豐是東黎鎮人。
我打電話問魏支書。他說:“對,魏教授就是我們村上的。”
我說:“魏強的親戚?”
“魏強的堂叔。”
我心里明白了,找來了一張紙,推演我的計劃。
一是按兵不動。二等田書記上門、三跟田書記密談。四是明天上午就找陳總。中午約余水春。
我反復看了看,然后,打火機一按,點燃了那張紙,當它快化為灰燼時,搖了搖,丟進煙缸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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