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這杯,我對師父笑道:“城里蛇少,再說,跟著陳總蕭總這些高階人士,我再玩蛇,檔次也太低了。所以,我是自主廢功。”
師父笑道:“這句話說得好。”
大家一齊稱贊我們是天下最好的師徒。
席間喝酒,十分文明,喝完一瓶,就開始吃飯。
師父在酒店桌上,確實有了大師風范,一一行,又回到了悠然居的狀態。與上海時,已判若兩人。
尊敬的師父啊,這才是您原本的樣子,我心里想,等會要打個電話給我姐夫,請他把偉人的那首詩寫成一幅書法作品,送給師父。
飯后,青箬向陳總提了一個要求,能不能留下來聽聽,老總與大師們的“高峰論壇”。
陳總雙手一攤:“行,我們沒什么秘密。”
我知道他們想找師父測字,找南溪算命。
我走到小會客廳,給我姐夫打電話,叫他把一首七律寫成作品,我只記得其中幾句,具體要他到網上搜一搜。
我念起記得的四句:風起綠州吹浪去,雨從青野上山來,尊前談笑人依舊,域外雞蟲事可哀。
我姐夫說:“知道,馬上就寫。”
到了大客廳,大家正在閑聊。我知道青箬和曉霞的心思,便說:“要服務員開隔壁的房間,請常大師給你們去算命。”
老蕭也聽出我的話音,他們四人出去了。
陳總起身,師父也起身。他們去了小會客室。我過去給他們泡茶。陳總竟然說:“山紅,你也坐這邊。”
一聽這句,我就知道陳總找師父,并沒有什么私密事。
三人坐下,陳總寫了一個“寧”字。請師父給他分析一下。
師父問:“分析哪一方面?”
陳總說:“山紅不是外人,您隨意說。就字論事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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