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妻子惡狠狠地盯著我:“你又不是醫生,你怎么治啊?”
我站起來,走到魏三球身后,俯下身子,高分貝地問:“真的聽不見啊。”
他一動也不動。說那遲,那時快,我左手往右手掌心一擊,發出響聲。他以為我要打他,腦袋條件反射向右一偏。
“我這個聲音也不大,比我剛才問他的聲音小,你們說是聾了還是沒聾?”
他滿面通紅,老頭和他妻子也想不到我來這一手。眾人抿著嘴笑。
我走過來坐下,說:“魏總,你不要跟我斗法,你有梅花掌,我有五雷掌,那天你家的狗,我摸一下,它就動不了。
明人不做暗事,他們應做檢討的就作檢討。該賠錢的就賠錢,但是,你是做過模樣在前面,曾經指使別人睡推土機輪子下,你先作檢討。”
田鎮長見我如此強硬,說道:“這些事是要舊事重提,別人當鎮長退著走,我當鎮長決不允許任何人起興風作浪,凌駕于村支兩委之上。成立專案組,重查。”
你有幾個干爹,你現在就可去告訴他們,我田德漢把這烏紗帽從來沒當成回事。誰要我停止查案,誰就把我的烏紗帽先摘了。但是摘帽容易,后來就難辦,我會一直告下去。”
田鎮長這幾句話一出口,魏老頭面如土色道:“鎮長,他不懂事,我來教育,以前的事,您就原諒我們。”
魏三球的老婆嚇得哭了起來。
我問:“那只藏獒多少錢?”
魏老頭嚇得連連擺手:“朋友送的,不要算錢。”
“到底多少錢,貴的要一千二百萬。四個村賠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