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處一直送我到地下車庫,拿出一個禮品袋給我。
我沒推辭,也沒有說話,走到電梯口,按一下,電梯直上17層。
回到房間,洗了個澡。我取了一本《易數》來讀。
這時,宋會長打電話來了,說道:“山紅,你還沒睡吧?”
“會長,還沒有。我是夜貓子呢。”
“我想你也沒睡,所以才打電話給你。是這么一回事,上次我不是帶了幾個人到你那兒嗎?記得吧。”
“肯定記得哪,會長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
“其中有個姓柳的,就是那個年青人,他要測個字,結果你說不測。這些天老是找我,想打聽一下,你為什么不給他測。”
我笑道:“大庭廣眾之中,有些話不好講,所以沒給他測。”
“那你能不能告訴我,我轉述給他呢?”
“不能。有些話,只能兩個人之間說。”
宋會長遲疑了一下,說道:“我讓他打電話給你,他跟直接通電話,行不行?”
“可以。”
大約過了五分鐘,柳作家的電話就打過來了,先說了一通客氣話,然后才問:“我全職寫作,測個‘寫’字,您認為如何?”
他提醒我,就是生怕我忘記那回事。
我說:“這個‘寫’,上面的部首,代表家,也就是我們之所說的寶蓋頭,下面是個‘與’字。代表別人給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