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作家說:“就測一個‘寫’字。”
我還是搖搖頭,說:“今晚不測字。”
他有些失望。
宋會長說:“我們兩個老同志,還是堅持純文學創作。像山紅他就經常打賞我的公眾號。”
我說:“應該的,馬未都花兩萬塊錢買了人家的一個竹籃,別人都說他吃了虧。
馬老師說,你不買,他也不買,人家就沒興趣再編這么好的精品了,這門絕技就失傳了。
我打賞宋會長的文章,是因為他寫得好。不支持,他就沒興趣了。”
陳曉霞說:“我也有個公眾號,請你關注,請萬老師打賞我,我的文章也寫得好。”
大家又聊起別的事情。這時,明白打來電話,告訴我一個消息:沈處決定參加競聘。他是從廳里的網站看到的。
我走到書房,對明白說:“還是上次告訴你的那幾句話,你千萬不要參與議論,有什么事,及時打話告訴我。”
他說:“應該找你測了字,你支持他的吧?”
我說:“以后再告訴你。”
從書房出來,宋會長見我比較忙,就站起來告辭。送他們,我坐在沙發,悶悶不樂。
“央“字差得很,手下那班老板會壞事,我都告訴了他。怎么他還去參與呢?
名利啊,名利,對一個人誘惑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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