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他分析道:“這種眼睛下眼皮臥蠶相當飽滿,特別是瞟人的時候最好看。”
老蕭哈哈大笑:“到底會相術,一下就抓到了人的特點。不過,上車以后,我們沒有說過一句話。”
我說:“車里有礦泉水,你先喝水,回憶舊情人的時候容易口干。”
老蕭瞟了我一眼,繼續敘述:“那時是夏天,她穿著一件花格子上衣,上身有點緊繃,在當時算非常時尚的打扮。
我朝窗口邊呶呶嘴,她腳一縮,讓我進去,我就坐在靠窗的座位上。
跟一個陌生的漂亮女人坐在一起,是種煎熬。和她搭訕吧,怕她認為你是壞人,不搭訕吧,又浪費機會。”
我哈哈大笑:“這是句真話。”
“不過,我還是沒有和她搭訕。因為那時正在修路,路面不平,車子搖搖晃晃,她竟然慢慢地睡覺了,頭也慢慢地偏在我的肩膀上。
不管她是有意無意,我還是很享受。
這時,我突然發現不對勁。過道里站著兩個男子,一個掩護,另一個手上披件衣服,正對她抱著的包下手。
我對那兩個男子說,碗米擔擔西江花。
不料那兩人是沒入道的土扒手,根本沒聽懂我這句暗語。只是一驚,立馬住了手。
我在少婦的肩上拍了拍,她才醒過來,有些吃驚地望著我。
我說,和你換個位子,我快下車了。她聽我的語氣兇巴巴的,不敢違抗,不太情愿地換了。
既然這兩個土扒手聽不懂黑話,我就不得不用通用的扒界方式,告訴他們,我是干這一行的。”
“通用的方式?”我問道。
“對,就算才入扒界,也知道的一種起碼知識。我當著他們的面,打開錢夾,伸出兩個指頭,夾了一張十塊錢出來,說:兄弟,去買包煙抽。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