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那兒條件差些。”
“三個先生談教書,三個屠戶講殺豬,我跟廚師長聊得來,他也愛喝點小酒。”
我心里清楚,石哥是去學藝。
這時,手機響了,我與石哥揚揚手,走到前坪,上了車。
車子出了城,我想,這可以肯定是明白說的那件事了——出城,去郊區,連明白也沒隨行。
我不問,他不提,兩人好像去旅游一樣,一路聊些閑話。
出城十里,拐入一條小路,幾拐幾彎,來到一個山坡下,山坡下有個聚居的村落,屋舍稀稀散散,高高低低地建在坡上。
沈處不說話,一直往山坡上開,到了一處地勢平坦的地方,有一戶人家。他徑直開進地坪。
下得車來,我看見一棟三樓小洋樓,一條黃狗臥在地坪中央,人來了,也懶得動一下。
地坪寬敞,四周是綠化帶,養了一些花,有種花我叫不出名字,開得紅艷,開得熱烈。
屋里出來一人,對我拱手道:“歡迎大師光臨寒舍。”
我也拱手道:“向總,這是你的家?”
“對,在老家搭了個茅棚,城里房子太貴,買不起,然后他又對沈處笑笑:二樓請坐。”
我撲哧一笑:“謙虛,謙虛。“
上得二樓,向三球把我們引入一間小客廳。里面布置得非常雅致,一張方桌,桌上擺好了水果。
我坐下,拍拍太師椅,問道:“你品位不低,從哪里淘來的古董?”
他給我們端過茶水,坐在我對面,笑道:“清朝時,村里有人被封為‘建威將軍’,從他的后人手中買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