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后來呢?”
    呂導說道:“后來,車子熄火了,司機下車,我們幫著打手電查原因,那白衣女子消失了。
    弄了好一會兒,車子才又發動。好在下了那坡,谷底小鎮就是投宿點。
    到了鎮上一個很小的酒店。吃飯入住。一會兒司機跑過來,說他有點怕,一定要跟我睡。
    我試著問,你是不是在山頂看到一個白衣女子,又像在走,又像飄浮在空中。司機連連擺手,要我不再提起。”
    白云朝呂導連忙擺手:“不說了,不說了。”
    我撲哧一笑。
    兩人都吃驚地望著我。
    我說:“白老師,有我在,不用怕,”說罷,走過去幫他往上抹了抹額頭,拍拍他的肩。
    崇拜是一種力量,他從內心里認同我有法術,這才稍稍放心些。
    我望著呂導:“晚上是不是起了很大的霧?”
    呂導點點頭。
    “你看到的是一個穿素白衣服的女子,身子輕盈。她只是一個背影,從不回頭,是吧?”
    呂導想起來都怕,捂著眼睛說:“別提了,我一路上就生怕她回頭。
    我口袋里正好有一把小剪子,我緊緊地握住小剪子。后來發現,手都握出血印來了。”
    我仰天長笑,必須用這笑聲驅散他們的心中的陰影、害怕。
    當我那一串含著嘲弄的大笑響徹了屋子時,他們反而不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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