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老正準備起身,我說:“您等一等。”
他又坐下。用一種奇怪的眼神望著我。
我說出了自己的擔心:“如果我進去,偶爾與女子四目相對,我怕自己有點受不住。”
舒老笑道:“這點不用擔心,這類顧客,我們都給了她一個眼罩,在進去之前,她就已經戴好了。”
我還是有點擔心:“舒老,畢竟我也是個拋頭露面的人,萬一我不認識人家,人家聽過我的名字呢?
所以,我覺得一是我不說話,二是您別喊我的名字。”
舒老笑道:“行,你想得挺周到。”
理療室分內外兩間。舒老帶我走進外間,朝里面問:“做好準備了嗎?”
里面說:“好啦。”
舒老進去,示意我等一等。大約是跟顧客說明,還有一個徒弟。一會兒,他咳嗽一聲,我輕輕推開門,站在舒老的旁邊。
一個長發女子平躺在理療床上,戴著一個寬邊眼罩,把眼部全遮掩住了。
我不敢看她的臉。目光下移,她的胸前蓋著一條雪白的毛巾被。
舒老輕輕地把毛巾被,從下面往上,一層一層折疊,疊起的高度,足夠遮住她的視線。
當毛巾被一層一層堆起時,白色的部分越露越多。直至露出兩個圓點。
我吃了一驚。一只手用力地按住胸口。
因為“它”已經打破了我的常規思維。
我原以為是太平公主,或者飛機坪。但眼前的“它”——飽滿豐盈,無論從海拔高度到男人施工面積,我覺得非常合適。
舒老抽出一口針說道:“仍然是用昨天的針,現在醫學技術進步了,都是一次性的,不用消毒。”
他是說給顧客聽的,也是說給我聽的。
然后,他開始講解進針的要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