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臉一沉:“什么學不熟?我江家人哪點差了?不笨不蠢。”
我說:“不笨不蠢只是個基礎。我這一行,文化要高。”
“你不是高中畢業?”
“不是那個高,要是有悟性高,一點就通。”
她很不高興,走了。
一會兒,小林回來,依帆回來,我爹留遛彎也回來了。
大家圍繞在一起吃飯,十分親熱。
我姐夫問:“師父家怎么樣?”
我娘說:“吃完才說。”
等她收拾好桌子,小林給每人端上一杯茶,我才慢慢地敘述。
從麗姐家的居住條件,到師父和我的談話,我細細敘述一遍。一家人聽了,心情都很沉重。
我娘說:“怎么說呢,又不是師父的錯。師父為人,個個講好。”
我爹總結道:“這就是家庭中的每一個人,不僅要對自己負責,也要對整個家庭負責。包括依帆在內,也是一樣。
誰要是出了問題,全家人都跟著遭殃。麗麗不是不想換沙發家具,而是傾力支援了她哥哥。如果她哥不出錯。多好的家庭啊。”
我接過話頭,有意說道:“師父有那么好的功夫,在上海或者深圳,就根本沒人聽他的。一點生意也沒有。
我想,我要是不靠著旭日這棵大樹,不當太乙觀住持,真的到上州街頭開個店子,看相測字,怕也難以生存。”
我姐夫說:“對,任何人都要有個平臺。”
“干我這一行的,風險特別大。誰也不是神仙,說錯了,斷錯了,有人來找你的麻煩,還是姐夫靠得住,一直做實體。”
我娘說:“你這么說還是有點道理。”
我說:“在江西鷹潭,我見了一位高人,他算出我要四天后才可以見到師父,結果,師父去了深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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