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只好起身。我問道:“大師,多少潤喉費?”
他一笑:“四年之后再數。”
我們一起下樓,那三人擁著董先生走了。
老蕭搖搖頭:“看不懂。”
那女子正坐在一樓大廳的茶座,和人說話。
老蕭要走,我朝他輕輕地搖了搖頭,下巴呶了一下。
“你還想和她調口味?”
我笑了笑,走了過去,女子也似乎懂得我是想與她告個辭,便站起來說:“歡迎下次再來,我姓程,程娜,”說罷從口袋里掏出一張名片。
我看了看,說:“那就叫你娜老板。”
她笑道:“好喜歡先生取的這個名字,下次”
我搖搖頭,說道:“別老是下次,這次,我還想單獨和你說幾句。”
她領我到天井邊,笑盈盈地望著我,等我說話。
“這個董先生姓甚誰?在這里住了多久?”
程娜想了想:“他沒登記,是別人給他登記的,住了半個月吧。賬也是別人結。”
我正想問別人是誰。有人在二樓喊她。
她說:“有事了,下次見。”
回到賓館,老蕭跟我進了我的房間。他燒了一壺茶,問我:“這個人到底怎么樣?”
“你覺得呢?”我反問老蕭。
“前面算你的運程,應該沒錯。后面的話,就離譜了,純屬吹牛。你明天打個車去上海,要什么四天,他是神仙啊?”
我心中有些不安。打了個電話給陳總,問行程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