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開啟春節傳統項目——吃吃吃,似乎沒有別的主題了。我跟小林去了一趟她老家,路上的坑坑洼洼幾乎不見了。
小林告訴我,是他父親和石頭兩個,請人運土,一米一米填平的。我不禁大為感動。
我想像著啞巴老弟,揮汗如雨,累了困了,也叫不出口的那種情形,感嘆道:“石頭真不錯。”
“是石頭提議的,他不會說,就寫在紙上。你看,他對你的感情多深。”
我好久沒有說話。快到她家時,我才說:“我把我師父教的‘定身術’教給石頭吧。連依帆我也沒教。”
那天晚上,小林用筆和石頭交談。告訴他,一年之后,我們會把他接到省城學習針灸推拿。他臉上放著紅光。用力地點頭。
我教會我準岳父如何給人“定身”,教會他采什么樣的草藥。如何施藥。以后讓他再教給石頭。
準岳父對我很滿意。當著小林媽的面,說小林有福氣。小林媽偷偷地白了她爹一眼,意思是還沒結婚,不要自乏志氣。
與第一次來小林家相比,這次的氣氛完全不同了。第一次,鄉鄰們認為小林虧了,一個大學嫁給一個算命的。
這一次來,知道我年薪百多萬,是企業高管,一個個羨慕得眼神全是崇拜。
小林家這次就沒請那個酒桶叔叔來作陪了。當然現在也不要陪了,我們是一家人。那個朱校長倒是來陪我吃了一頓飯。
吃完,朱校長說:“萬先生,我想跟你聊幾句私事。”
我點點頭。
小林知趣地把我們領到石頭臥室,倒好茶,關上門。
朱校長說了一大堆恭維我的話,才說出他的目的,問我有沒有辦法讓他兒媳婦生個男胎。因為前面三個都是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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