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愣,馬上走開了。到了電梯里,才記起早幾天公關部確實跟我商量過這事。還專門問了我的道號。
上了樓,我敲開了依帆的門。他開了門,立馬跑回床上。因為他只系著短褲。
“很累是嗎?”
“對,一趟一趟去高鐵站接人,吃了盒盒飯。”
“那下午還要去接,人多。”
“不要我去了,曹總說,下午要我保證你的用車,誰調車都給頂回去。”
“大廳里的廣告,你看了沒有?”
“哪里有時間看廣告?”
我便把廣告的內容說了一遍。
他問道:“要是我以后學針灸去了呢?”
“不矛盾啊,你無非是接個電話,跟夜談一樣,你接了電話,問清對方的情況,及時告訴我就行。反正每晚只夜談一個,多的不談。”
“對對,夜談又不要我過來泡茶。”
兩人說著,依帆的手機響了。
真的有人詢問。
依帆接了電話,說了一陣:“價格?先不談價格,我問問他有沒有時間。”
我搖了搖頭:”告訴他,明晚才有時間,價格每小時一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