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早上八點,我還在被窩里,就接了一個陌生電話。
對方介紹了一陣,我才恍然大悟。
“哦,張世玉,南溪兄的助手。昨天才定好的事,你今天就過來?”
“常道長說你們過年前就要開觀,還說你沒有正式住過道觀,有些事不太清楚,要我火速過來。”
“常道長真是個好兄弟,那你把到站的信息發給我,我派人接你。”
一會兒,他就把信息發了過來:張世玉,12點到站,行李兩大包。
我敲了敲依帆的門。他果然很努力,正在看醫書。
“你11點半出發,到高鐵站接人,我把信息發給你。接了他,在附近飯店陪他吃中餐。同時跟張經理聯系,安排好他的住宿。”
吃過中餐,我回房間休息。
卻睡不著,
也無心看書。
一直在等張世玉。
到了下午一點半,依帆來電話,說已經回城,十分鐘就到。
我洗個臉,下樓,走到大門口等候。
依帆的車駛過來,停在大門口,我對服務生說:“有行李,送到十七樓。”
車里出來一個青年:寸頭、直鼻、厚唇、方臉、兩只耳朵特別大,一看就是那種慈眉善眼,仁慈為懷的人。
我抱拳道:“世玉老弟好,我是萬山紅。”
他也抱拳:“萬住持好。”
我們一路寒暄,上了電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