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逐日”方案調出來。再修改修改了一番。
這時,陳總的電話來了:“山紅,太乙觀你只掛名,還要一個專門的住持,老蕭推薦了一個人,終南山過來的,我面試了一下,太迂。你能不能推薦一個?”
“我打打電話。”
我掛通常南溪,先把自己的變化說了一番,然后道:“你能不能給我找個年輕一點的住持。”
他笑了,說道:“找我就找對了,我現在也當住持,推薦我一個得力的助手給你,姓張名世玉,25歲,不過住持還得你掛名,他可以負責日常工作,學問過硬,你放心。”
“好的,你把照片發過來,我們老總看看。”
大約三分鐘,他就發了照片和資料過來。我拿著去找陳總,他看了一下照片,說:“行。只要不迂就行。”
我給常南溪打了電話,商量了一些細節。他問:“工資也是由你定?”
我笑道:“太乙觀的事,我說了算。”
兩人好久不見,自然聊得熱烈,一個電話不停地打進來,我才與南溪說:“下次聊。”
翻了這個未接電話,是個陌生號碼。
這時,這個號碼又打過來了:“喂,是萬山紅老總嗎?”
“你是?”
“谷雨。省歌舞團的。”
先報名字的人,一般是有些名氣的人;先報單位的,一般是單位很強勢。這個聲音一聽就是個中年女人。
我試著說:“谷團長?”
“對對。萬總,我想過來一下。”
我想了想,說道:“晚上八點吧,我下午還有個活動。”
“行。”
一個小舞蹈,團長想過來,什么意思?難道徐娘半老了,還想演個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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