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內心狂喜,臉上卻風平浪靜。淡淡地說:“你講具體點。”
老李便把向家的事詳詳細細說了一遍。
我用手機悄悄地錄了音。
臨走,我留一千塊錢,說道:“你靜心養傷。我不一定能扳倒他,不過,你現在不能再跟任何人講向家的事了。”
那一晚,我輾轉反側,一夜無眠。心想,他制假酒不是一天兩天,肯定有保護傘,我若輕舉妄動,搞不好惹火燒身。
第二天,我對依帆說:“你去時代春光大道‘向氏名煙名酒坊’幫我買兩瓶茅葉酒來,記住,不是茅臺酒,那個我喝不起。”
依帆機靈:“知道。就買那些雜牌的。”
我笑笑:“只能到那邊去買啊。”
中午,我提了一瓶“茅葉酒”給我爹,說道:“53度,您試試。”
我爹是個酒鬼,每餐都要喝幾小杯。不然,工作一輩子,也不會只當到工段長。他當即喝了一杯,搖搖頭:“誰送你的?辣喉嚨。”
我喝了一小口:“不是辣,有點刺喉嚨。”
我爹點點頭:“對,刺喉嚨,這是勾兌的。”
“68元一瓶呢。”
“不值,絕對不值。”
好幾天,我一個人獨坐。后來,我終于想出了一個主意。
我可以把礦泉水變成酒。那么,往酒里加點料,讓53度再提高一點點,變得更刺,更辣喉嚨。
我也可以把白酒變成水,那么往酒里加點料,讓53度變成35度。淡得沒什么鳥味。甚至變成15度,跟喝啤酒一樣。
我準備大鬧“向氏名煙名酒坊”。
不過,要把這件事鬧大,得借助輿論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