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蕓,一種草,但這種草不同于一般的草,它有一種強大的功能,叫再生草。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一種生命力非常強勁的草。一種不怕火燒。”
男人說:“能不能好聽呢,我老婆就喜歡好聽的名字。”
“好聽不中用,好聽又有什么意義?蕓蕓,就是一片連著一片,廣闊無垠的草原,你見草原燒過嗎?”
“叫施香蕓,行嗎?”
我搖搖頭:“帶香的草,都比較柔軟。”
這時,女人進來了,男人對她說:“取名施蕓蕓。”
女人連連搖頭:“太普通了,太普通了。”
我笑了笑,又給小孩換了幾個名字。
女人的頭,搖得一個比一個快。
我只好笑笑:“兩位,我的水平有限。你們找別人取吧。”
女人橫我一眼:“就這水平還開店,取了半天取個‘蕓蕓’,滿大街都是這樣的爛名字。”
我再一次忍了。
她臨出門時,回頭盯我一眼:“你取個名字都取不好,開什么破店。”
我馬上想,這一定來踢館的。既然來踢館,我也不能當縮頭烏龜,站起來說道:“這破店我就開定了,而且要開下去,怎么樣?”
想不到女人把孩子往男人懷里一塞,沖了進來,我以為她是來撒潑的,沒料到她伸手朝我臉上就是一巴掌。
我臉上火燒火辣。
眾人大驚,我沒有還手,朝她撒了點藥。
她立即坐了下去,一屁股坐在地上。立即大叫:“打人啦,打人啦。”
她想站起來,可是站不起。
男人去扶,也扶不起。女人撒潑了,叫道:“大伙兒看著,這人施野法子對我下毒。”
我立馬對她施了解藥。眾人有一高個男人,應該是闖過江湖的,上去把女人往門外推,說道:“回去回去,給你取名,你不喜歡,還罵人家。”
另一位大媽接腔:“對啊,你先動的手,人家還沒還手呢。”
那女人罵罵咧咧,男子不好意思,好不容易才勸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