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外面,依帆問:“他們哭,你為什么不勸勸?”
我低聲道:“讓他們哭,哭得越傷心越好,就像擠膿,把這膿水擠干,病才會好。”
我抽完一支煙,等到里面聲音小了,對依帆翹了一下下巴,我們才走進去。
母子倆正在用紙巾擦淚。
曹姐抹了一把淚,說道:“謝謝萬先生,天愛變好了,你是我家的恩人。”
我搖搖頭:“天愛變好了,他才是我的恩人。”
曹姐和天愛都一愣。
我說:“天愛變好了,說明我這個心理咨詢師有方法有能力,我的生意就越來越好,到時,我就提只母雞來上門來感謝。”
他們母子倆破涕為笑。
“天愛,今晚就說到這里,今后有什么事,如果你覺得需要和萬叔叔溝通,你就來這兒找我。萬叔叔是半個心理神醫,包治各種青春迷茫癥。”
曹姐站起來,問道“衛生間在哪兒?”
依帆忙帶她去茶室那邊。
我對天愛說道:“從明天做起,努力學習,尊敬父母,友愛同學,以你的智力,絕對能追上其他好同學,一定能考個好大學,來,我們再次擊個掌。”
他聲音沙啞:“謝謝萬叔叔。”
合掌相擊的時候,曹姐出來了,她放下一個厚厚的紅包在桌上,說道:“千萬語化成一句,感激萬先生。我們先走,改天再來拜訪您。”
我望著那個厚厚的紅包,知道她是在衛生間加塞了一把票子在里面。
依帆望著那個厚厚的紅包,吃驚地問:“這么多?”
“對,今晚這番話,你能說出來嗎?”
他拼命地搖頭。
我抽出二張給他,說道:“這叫知識就是金錢,你拿去吃夜宵。”
他竟然說出了一句讓我歡喜的話:“叔,我拿去買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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