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啊’。我不教了你相人之術嗎?看來,你還要重讀一遍,什么叫大奸似忠。真正可以交往的人,是西坡先生之類。”
我認真地點了點頭。說道:“當時,他還賣力地配合著我演出哩。裝出一副吃驚的樣子。”
師父笑笑:“這就是他的高明之處。他要的效果就是,在那班馬仔面前,他龍某交結的人物,都是非凡之輩。他為什么在外面總是稱我為師父?借力嘛。”
“您不點破,我還以為震撼了他,難怪他可以橫著走。”
“他只怕我,過去我幫過他父親,因為這點,他內心有敬畏,其次,我沒有什么把柄在他手里,他不敢起波浪,就連鄧總都防著他。”
“幸得您指點,不然,我真把他當成了仗義疏財,急公好義的天下俠客了。”
“若論天下俠客,釋延峰是也,可惜他去了終南山,一別多年,不知現在過得怎么樣。鄧富根算半個,至少,他不會和你撕破臉。”
師父想了想,補充道:“陳二也算一個,知恩圖報。”
提起陳二,我馬上把何老師的事說了出來。
師父點點頭:“今早,陳二打了電話給我,我已托人去辦,調動沒問題。”
我松了一口氣。
這時,外面有人找師父,我們一起走了出去,師父揮揮手,讓我走。
千萬語,當著來人,我也不好說,鞠了一躬,走了。
離開悠然居,我在心中問:萬山紅,你要什么時候才成熟?
這時,手機響了,我掏出一看,是老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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