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調動的事,我管不了。既然是老陳的外甥女,這個錢,我幫你想想辦法,你留個號碼吧。”
她站起來,連聲道謝。
等女子走后,我對依帆說道:“剛才這位就是‘前額不豐’。”
“就是前額長得有些窄,但為什么會命苦呢?”
“這些是相書上的斷語,相書是前人的一種經驗總結。說是科學論斷嗎?不是。但往往正確。我和師父曾經也這樣討論過。我的想法是,與骨骼生長有關。”
“那肯定有關,說明這種骨骼沒有長開,或者在基因上就注定長不開。”
聽了這句話,我內心很滿意,說道:“這段,你還是認真地讀了書。我個人的理解,因為骨骼沒有長開,具有這種長相的人,應該屬于心智相對單純的人。”
“哦。”他似懂非懂。
我接著說道:“我們不能把相書視為迷信,因為人類對大腦的研究,現在還處于混濁階段。比如眉間距比較寬的人不聰明,你說科學怎么解釋?無法解釋,也許就是這樣形狀的骨骼結構,決定了智商相對比較低。”
依帆似乎懂了些,因為我也說不明白,他便點點頭道:“我記住這些口訣,結合別人的現場表現,綜合起來判斷。”
“對了,任何事物都是相對的。具體事物,具體分析。”
我教了一陣依帆,想著何老師這事,得請龍哥出面。便打了電話給龍哥,把情況說了一遍。
龍哥問:“你說個尺度,弄到個什么時候地步,文搞還是武搞。”
我笑道:“你莫嚇我,這點小事,你有辦法,但一定不能傷人家,要回錢就行。”
“好,設個局,讓他把錢吐出來。”
掛完電話,我心里癢癢的,對龍哥設局充滿了好奇,又打電話過去:“龍哥,帶個徒弟。”
“山紅老弟,開什么玩笑。”
“你剛才講的設局,設個什么局?”